紅姐的做法不言而喻,不過還是有幾個腦子不好的人,有些不服道:
“紅姐,這啥意思憑什么讓她站最前面?她不是一直都尋死尋活的嗎?讓她去死,不要耽誤大家賺錢?!?br/>
說話的人叫潘靜,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每次都是她唆使其他人一起找我的麻煩。后來的她成了我的死對頭,比林安然還難纏。
“就是,這樣的人既然這么想死,讓她死好了?!?br/>
她們對我自然是怨恨的,畢竟前段時間我要死要活的時候把她們折騰得夠嗆,不過她們也把我折騰得夠嗆,深夜順著我宿舍的門縫往我的房間里潑屎尿水就是她們干的。
我覺得我和她們之間經(jīng)過這一來二去也就算是扯平了,而且自從我從小黑屋回來后,我和她們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心照不宣的,誰也不理誰。
而她們之所以敢這么跟紅姐說話,自然是沒有領(lǐng)教過紅姐的惡毒的,對此我自然也沒辦法去提醒她們。
紅姐看了潘靜她們一眼,依然是一臉的慈愛。
“好了大家消停一下,童曉呢!算是你們這一批中待的時間最長的了,所以應(yīng)該多給她一些機會,你們幾個誰要是有不同意見的話,一會可以去我辦公室,跟我單獨聊。”
從我來孕育中心到現(xiàn)在,代孕室走了一批又一批,算下來我的確成了這些人當中待的時間最長的了。
紅姐說完后,一個短發(fā)的女人依然不依不饒。
“不行,我就是不同意?!?br/>
紅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小聲地將她喊了出去表示跟她有事說。
那女生被喊出去,隔著門一聲響亮而又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接著便是女生的慘叫。然后又是幾聲巴掌聲和幾聲捶打的沉悶聲以及女生更加慘烈的叫喊。
“紅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一時間房間內(nèi)議論聲不斷。
終于有人憋不住了,問道一旁的昌哥。
“昌哥,這是怎么了?聽著好像是剛剛從這里走出去的女生的聲音?!?br/>
昌哥看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