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這里問話,一旁的張虎卻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刺客破口大罵:“呸!那狗皇帝無能!我們肖家軍二十來萬人,這兩年鎮(zhèn)守邊疆抵抗匈奴,死了十幾萬的人!不給一點好處犒勞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說我們叛國!”
刺客聞言,也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肖起接過密信,仔細查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張虎不識字,在一旁急得團團轉(zhuǎn),滿臉焦急地問道:“將軍,信上寫了什么?”
肖起抬眼看向張虎:“這是皇帝的親筆密信,皇帝讓朝中幾位大臣和將軍,聯(lián)合除掉我?!?br/>
張虎聞言,頓時怒不可遏,一拍大腿罵道:“媽的,這兵沒法當(dāng)了!皇帝欺人太甚!”他轉(zhuǎn)向肖起,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將軍,干脆就反了算了!”
肖起沉默不語,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良久,他抬手示意張虎這事之后再議。隨后,他轉(zhuǎn)身面向兩個刺客,目光如炬:“逃脫的另一個刺客,也是李立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刺客聞言竟露出迷茫之色。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其中一人顫聲道:“將軍,我們這次行動,一共就兩個人,哪里來的第三個人?”
張虎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你們現(xiàn)在最好別動什么歪心思,都給我老實交代!”他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隨時準備拔刀相向。
兩個刺客被這一喝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地叩頭。其中一人急聲道:“將軍明鑒!我們真的就兩個人?。〗^無虛言!”
張虎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將軍,難道說是其他勢力派來刺殺的?”
肖起微微頷首:“此事不可大意?!彼氖种篙p輕敲擊著腰間的劍柄,側(cè)著頭思索。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劉麻子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刺客一腳,啐道:“你們這兩個畜生!在軍營里還偷了這么久的飯吃!呸!還是死士?真TM的丟人!”
那刺客被罵得更加迷茫,眼中滿是困惑:“冤,冤枉啊!我們今夜才來,哪里可能偷飯吃啊!”
劉麻子見狀,眉頭一皺:“難道是另外一個沒抓住的刺客偷吃的?嘖嘖,要我說那刺客也沒出息,來這么久就只會偷飯吃。”
肖起目光在信封和刺客之間來回掃視,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緩緩開口:“先把這兩個刺客帶下去。”隨即轉(zhuǎn)向其他人,“諸位先回去休息吧?!?br/>
一名士兵上前,猶豫道:“將軍,那另外一個沒抓住的刺客怎么辦?不抓了嗎?”
肖起輕輕揮手:“那個刺客不必抓了?!?br/>
張虎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將軍,那刺客就這么放了,萬一日后若是再回來行刺您怎么辦?”
肖起轉(zhuǎn)身看向張虎:“此事我自有定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