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喝下去的那些藥,早就融入進了他的血液里。
完了……
彩父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都怪他,如果他能再堅持一會,不去貪戀這一時的舒適,是不是就能夠護住他的幾個女兒,安然無恙?
“爹?你怎么坐在地上?阮玉呢?”彩桃生怕彩父餓狠了,去外邊的街上買了點烤雞還有饅頭回來。
她將東西放在桌子,扶起彩父。
見彩父氣色好轉(zhuǎn)了許多,她懸起的心,終于放下。
“桃兒,你朋友走了,你也和她一起回去吧。”
“走了?”阮玉不像是招呼都不打就離開的人啊,況且,她們現(xiàn)在是契約關(guān)系,阮玉不可能丟下她的。
“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爹怎么會有事瞞著你?”
“娘呢?我回來后,一直沒有看到娘?!辈侍以诟舯趲讉€房間找了一通,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神色失落的回來了。
“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告訴我,好嗎?”彩桃半蹲在彩父面前,柔聲的勸道。
彩家大房的境況直線下降,爹他不可能毫無察覺。
他這般模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那個朋友,是什么人?”彩父滄桑的眸子看向彩桃。
“她是青龍學(xué)院的學(xué)生,實力極強,遠超我們這些同齡人?!?br/>
“她身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
“沒有啊,爹你問這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