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珩看看懷里的姜妤,低聲道:“事情麻煩了,你先走?!?br/>
而裴昱州卻站在走廊,阻擋了她的去路。
幾分鐘后,醫(yī)生對容士良說道:“老爺子去了,節(jié)哀吧。”
容士良憤怒地看向門口。
“姜妤,你對我父親做了什么?”
姜妤沒動,甚至對上他的視線也毫無懼色。
“病房沒有監(jiān)控,打算栽贓我?”
容士良哼了一聲:“我是講證據(jù)的,真相沒有出來前,誰也不能走?!?br/>
“士良,父親過世了,你一點也不悲傷嗎?”裴修文問道。
老爺子到死都抓著裴修文的手。
這輩子他最虧欠的人之一。
“大哥,我心里當(dāng)然難過,但是父親不能冤死。父親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死死盯著姜妤,他就是在暗示我們,是姜妤做了手腳。”
“凡事講證據(jù),等醫(yī)生做出結(jié)論,你再找所謂的兇手也不遲?!苯鶟社竦?。
“靳主任,你要包庇姜妤,我就去告發(fā)你。”容士良道。
姜妤沉默著。
老爺子說的那些話,她是半點不想讓人知道。
裴昱州站在病房外面,沒有往里進,而是不咸不淡道:“尸檢才能找出真相,二叔這么著急想知道老爺子的死因,就抓緊時間安排吧?!?br/>
“不行,父親迷信,死后要留全尸,我不同意尸檢?!?br/>
“這里怎么有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