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此刻是真的火了,他見過不要臉的,就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就好像他徐家和盧家有什么割不開的關(guān)系一般,弄的,徐缺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更何況,上次賣婚書之事,已經(jīng)鬧得滿城皆知,結(jié)果盧慶風還想和他打這種爛牌!
看著徐缺那瘋狂拳拳到肉的感覺,葛利和周懷德眼角抽搐了起來,他們兩個也沒想到,盧家這么不長腦子,這樣的話也敢說....
要知道,盧家早就和徐國公府鬧翻了,而且盧慶風背地里捅的刀子可不比曲忠義少,換而言之,徐茂才被革職的原因,就是盧慶風一手弄出來的,結(jié)果,這盧慶風還要和徐缺這小子打舊情牌?難道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好了,再打人就沒氣了?!蹦饺莠幥謇涞穆曇繇懫?。
徐缺停手,啐了一口盧府管家:“回去給盧慶風帶個話,他盧府我遲早會收拾!”
此話一出,葛利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他雖然沒對徐府動過手,但他可是從徐缺身上看到了殺意....
“大人,您怎么了?”周懷德關(guān)心問道。
“沒事,你趕緊給我想辦法!”葛利小聲說道。
葛利此刻真不敢和徐缺講什么官場之道了,因為他想起浙陽那段謠言,雖然他們不相信是徐缺所為,但從剛剛那殺意中,他能看出,徐缺肯定是參與了屠殺北邙九萬大軍之事。
對于浙陽城擊敗北邙大軍的事情,有很多版本,但最多的就是徐缺以一人之力,屠滅北邙九萬精銳。
隨后才傳說,徐缺與北邙太子的賭約。至于是不是徐缺做的,百姓們不知道,但這賭約內(nèi)容確是真的,因為北邙已經(jīng)向大炎提交了國書。
徐缺晃動了一下發(fā)酸的手腕,然后看向葛利:“大人,你是想為您兒子葛云飛,取消賭約的吧?”
聽到徐缺這挑明的話,葛利有些難以啟齒地點了點頭。
說真的,他來此地就是為了這事兒,但他不能明著說啊,而且他還不敢向徐缺低頭,畢竟他是大炎的尚書,所以,他的官面是必須要有的。
“大人,您既然肯承認,那就好辦了?!?br/>
聽到徐缺可以松口,葛利內(nèi)心一喜,可徐缺的下一句話,就讓他愣在了當場。
“你兒子和那些文士故意設(shè)局謀害我,按文道圣律,惡因惡果,自應自身承受,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這里有證人,就算你請示圣聽,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