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剛剛趕到車禍現場,雖然交警已經處理結束了,但他還是想看看現場有什么遺漏嗎?
姚岑如實回答:“正在查,但您發(fā)生車禍的路段恰好是盲區(qū),所以監(jiān)控幾乎沒有任何用處,至于那個點出現的車輛有,也調查了,都沒有什么刻意的,我現在已經讓人調查今晚所有的車輛了?!?br/>
“把時間擴大,從今天早上開始查?!?br/>
“好,我明白?!?br/>
姚岑點頭應下。
戚柏言沉著臉,又繼續(xù)問:“對了,你問問銀澤莊那邊,今晚楚牧和請客吃飯,他身邊那個秘書一塊去了嗎?如果沒有去那就查一查這個人去了什么地方?”
“您懷疑這件事跟楚牧和有關?”
“是不是查一查就知道了,要真是他倒也好辦,至少我們的背后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我手上的事情不需要對外公開,就尋個借口說我出差了,這件事誰要爆出去誰就是知情者,那就看看誰想沉不住氣吧?”
戚柏言冷哼一聲,眼底的淡漠漸漸散去,說完后就跟著掛掉電話,洗手盆的水也跟著關掉。
他抬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的傷痕深淺不一的留在臉上,最深的是額頭靠近腦袋的位置,不過包扎了紗布所以也看不出深淺。
他微微勾唇,眼底溢著冷漠,既然楚牧和要玩這么多,那他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咚咚咚”
“你好了嗎?”
門外傳來簡初的聲音。
“好了?!彼吐暬貞?,跟著拉開門。
簡初攙扶著他回到病床,坐下后,他又開口說:“時間不早了,今晚就在這里陪我,好不好?”
他說話的口吻與剛剛打電話的人他判若兩人。
簡初自然是留下來的,畢竟他一個人在醫(yī)院,路都走不了,她也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