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點著頭:“好的,我馬上去查?!?br/>
說完,姚岑就準(zhǔn)備退出辦公室。
戚柏言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沈悠然有什么事?”
姚岑微愣,連忙解釋:“沈小姐問您什么時候可以陪她去看心理醫(yī)生?我說您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有什么事情等您忙完之后再聯(lián)系?!?br/>
戚柏與面無表情,低啞的音調(diào)從喉骨間溢出來:“嗯?!?br/>
姚岑抬眸看了看他,然后又聽他問:“打過電話給我媽了嗎?”
“已經(jīng)打了,但太太說......”
“說什么?”
“太太說您自己的妻子自己哄?!币︶爸鴷婚_除的風(fēng)險一字不漏的如實告知。
戚柏言的面色肉眼可見的冷淡,微瞇著眸許久都沒再說話了。
姚岑也趕緊默默退出,偌大的會議室里就只剩下戚柏言一個人坐在那兒。
他耳邊和眼前回蕩著簡初堅決毫無任何商量可言的態(tài)度,以及那些如同寒冬一樣刺骨的言詞,他倒是從來不知道她狠起來比任何人都狠,平時那副乖巧的模樣完全就是演出來的。
一想到這個,那張英俊的臉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菲薄的唇輕抿著唇,輪廓緊繃如弦,好似下一秒就會崩掉。
他一個人在會議室獨自坐了許久,直到姚岑有工作匯報敲開了門。
........
簡初跟戚柏言通電話被掛斷后,她也沉默了許久,然后才開始了工作。
只是剛剛開始沒一會兒,手機再次響起。
她擰了下眉,看見屏幕上顯示的備注連忙接通:“喂,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