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壓是必要的,這個我懂得。
可有些地方,我們的殘酷是多余的,這會引起恐慌,是不必要的。”瑪克西姆對著伊里夫說道。
哦不,瑪克西姆,你根本不懂,這種思想是不對的,如果你堅持這種思想,或許這種思想會把你帶到旋渦之中。
對待敵人,仁慈這種東西是不需要的,你仁慈,敵人可不會仁慈,他們會把你撕碎。
對敵人同情,這種事情大可不必。
如果必要的話,斬草除根才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沒有辦法斬草除根,也要盡量將明面上的敵人全部消滅。
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徹底將敵人消滅。
伊里夫再次跑到瑪克西姆同志身邊解釋道:“要是兩個人在打架,你怎么分的清那一拳必要,那一拳不必要……”
但瑪克西姆無疑已經(jīng)陷入自己的思維中無法自拔,他敷衍道:“知道,知道,知道,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一個生死的斗爭?!?br/>
伊里夫感到無奈,這個家伙作為一名吟游詩人,讀書自己都給讀傻了。他已經(jīng)忘卻了很多事實,不明白有些事情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
他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對真實世界中的苦難與不公一無所知。他無法看到那些底層人民正在遭受怎樣的欺壓和折磨,更無法理解這些痛苦的根源正是來自于瑪克西姆口中所謂“仁慈”的人。
這種所謂的“仁慈”不過是一種虛假的表象罷了。他們宛如一群吸血鬼,無情地吸食著底層百姓的鮮血來維持自己的生存。
他們以權力和財富為工具,肆意掠奪和剝削著弱勢群體的權益,讓他們陷入無盡的困境與貧困之中。
他們,和我們不在同一個政治立場,這種人,必須徹底打倒才算完結。
但現(xiàn)在無疑陷入僵局,瑪克西姆不愿意接受伊里夫的話,他無法說服瑪克西姆。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
“什么事情?波普列夫同志?!币晾锓蚩聪蜷T口的波普列夫。
“科若頗夫來了?!辈ㄆ樟蟹蜉p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