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稻草人,醉小兮,左終的打賞。)
對于陸離的回答,蕭玉川顯得早有預(yù)料。
在他的認(rèn)知中,這個外甥絕非那種睚眥必報的人,瞪他一眼就要咬回來,大部分情況下,陸離都能淡然處之。
當(dāng)然,觸動逆鱗的時候不算。畢竟每個人都有視為珍寶的東西,別說外人,就算親人想碰一碰,可能都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小離,那我先回去了,他們還等著我的答復(fù)?!奔热挥辛舜鸢福抑泵骊戨x頗有壓力,蕭玉川適時提出了告辭。
陸離點點頭,把他送到酒店大堂才回來。
“得想辦法給它補充至陽之氣,否則木劍就算廢了?!?br/>
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雷擊棗木劍,陸離暗暗想道。如今的棗木劍幾近崩潰,用順手之后,他實在舍不得扔掉,更何況這棗木劍和母親及沈幕清的護身符相同,充滿紀(jì)念意義。
可是能給棗木劍補充至陽之氣的東西著實難尋,一時間倒是沒什么主意。
度過悠閑的一下午,翌日清晨,陸離剛洗漱完畢,就聽見門鈴響起。他上前開門,只見蕭君蘭站在門外,她身后跟著蕭強。
此時的蕭君蘭容光煥發(fā),放佛完全變了個人。站在那里,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著一股知性之美,世家出身,良好的教養(yǎng),此刻展露無疑。
而蕭強神態(tài)恭敬,別說對蕭君蘭怒目而視,連正眼都不敢看她。
“這就是薛家給你安排的酒店?”
蕭君蘭走進套房,里外轉(zhuǎn)了一圈,目光贊嘆。雖說她出身蕭家,卻從未住過這樣的套房。
“還行吧,就是住起來比較方便?!标戨x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蕭君蘭點點頭,拉著陸離坐在沙發(fā)上,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直把陸離看得心里發(fā)毛。
“小離,如今你外公的病基本痊愈,媽媽也算放下心。至于今后怎么稱呼他們,媽相信你有分寸,不會逼你。”沉了沉,她又道:“你已經(jīng)長大了,你父親——”
說到此,蕭君蘭突然住口不言,拉著陸離站起來:“好久沒回燕京,陪媽媽逛逛街。”
“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