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咚咚的敲門聲,讓葉飛和傅盛為之一愣,但很快兩人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了,傅盛自不必多說,小葉醫(yī)生現(xiàn)在剛拜了個師父,王賢王老現(xiàn)在可是葉飛正兒八經(jīng)的師父了,這急急躁躁的敲門聲,連葉飛和傅盛都看不過去了,王老恐怕已經(jīng)被吵醒了!
王老睡眠本來就淺,這一陣下來,他怎么還能睡得著,傅盛臉色一變,拍了葉飛一下,道:“葉子,我過去看看,這是哪個混蛋啊,大晚上的擾人安寧!”
“二哥,我陪你一塊過去吧!”葉飛說道。.
其實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也就晚上七點多鐘,葉飛王老四人吃過火鍋,又喝了點酒,所以都早早的準備休息了,不過傅盛可管不了這么多,王老要休息,別人這么咣當咣當?shù)那瞄T,那也說不過去??!
葉飛等傅盛穿上外套后,師兄弟兩人就走了出去,如今兩人都是王老王賢門下的弟子了,算是同門師兄弟了。
“喂,你在干什么?”
傅盛和葉飛走出房間,借著走廊上的燈光,就看到一個醫(yī)生不停地敲著王老的房門,傅盛頓時板起臉來,喝問了一句。
“傅醫(yī)生!”
這人聽到傅盛的喝問,不但沒有心虛,反而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轉身大踏步地朝傅盛和葉飛走了過來。
葉飛看到這人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不過很快葉飛的目光就變得古怪了起來,這人葉飛見過的,就是當初負責給孫鐘治療的醫(yī)生,不過葉飛和他不熟,看他朝自己和傅盛走過來,葉飛沒有理會她。
“錢醫(yī)生,你這是?”
傅盛臉色依然有些不好看,但這個錢醫(yī)生態(tài)度一向很端正,看到敲門的人是個熟人后,傅盛也沒有再苛責對方,但話卻有些生冷,對方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出來,大晚上的敲王老的門,傅盛也不會這么好說話。
看到傅盛臉色有些難看,那錢醫(yī)生急的連忙擺手,道:“傅醫(yī)生,你別誤會,我沒有對王老不尊重的意思,實在是事情緊急啊,那姓孫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我們一時間也找不出病因來,不知道該怎么入手啊…………”
錢醫(yī)生說到最后,一張臉漲的通紅,他也知道這樣冒冒然然地找上門來,有些冒失了,更何況當初葉飛和傅盛就是被馮榮從病房趕出來的,現(xiàn)在自己這邊無計可施了,卻又去找中醫(yī)的人來,這尼瑪不是犯賤是什么,犯賤都是輕的,這簡直是死不要臉!
當然,錢醫(yī)生不這樣認為自己,他心中早就把馮榮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一遍,讓他來找中醫(yī)的人正是馮榮,這家伙負責的孫鐘的病情,血液樣本檢測完畢后,馮榮自以為找到了孫鐘犯病的病癥,以為就是普通的細菌感染,就給打了一針抗生素。
誰知道,抗生素注射幾個小時候,病情突然惡化了,錢醫(yī)生被逼無奈,只好被迫硬著頭皮來找王老,這就有了葉飛和傅盛看到錢醫(yī)生使勁敲王老房門的一幕。
“到底怎么回事?”
葉飛和傅盛聽了錢醫(yī)生的話,對望了一眼,這個時候王老的房門被拉開了,穿著外套的王老走了出來,看到王老后,葉飛和傅盛迎了上去,傅盛忙道:“師父,你怎么起來了,這天氣這么冷,你再睡會?。 ?br/>
葉飛聽得好笑,二哥真逗,這門差點就被錢醫(yī)生給敲個大窟窿來了,師父怎么還能睡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