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夏良聽后,瘋狂大笑了起來,“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你們都是大好人,就我一個人是小人?若不是和我們夏家交好的人捧場,這次的慈善籌款,他們能得到這么多嗎?你說的他會把錢全都捐給葉氏醫(yī)療基金會,那我問你,葉氏基金是誰的,背后的人是不是和葉飛有關(guān),或者說就是性葉的他自己的!”
夏良咄咄逼人的話語,讓石樂珊愣了一下,旋即憤怒地道:“夏良,你真是個瘋子,你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就算葉氏醫(yī)療基金會是葉飛的那有如何?他不會貪墨這些慈善籌集的款項(xiàng)的,整個飛翔制藥都是葉飛的,這點(diǎn)錢財(cái)他還看不上!”
石樂珊和方淑韻走的這么近,還是從方淑韻那里知道飛翔制藥的幕后老板是葉飛,飛翔制藥這家突然崛起的藥企,每天都有客觀的利潤進(jìn)賬,葉飛根本就不缺錢,怎么可能貪墨這些錢財(cái),毀了自己的名譽(yù)呢,更何況葉氏醫(yī)療基金會,還有政府監(jiān)管。.
“石樂珊,到底姓葉的是你的未婚夫?還是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對付我!”
夏良心中怒火騰騰,他已經(jīng)到了頻臨失控的邊緣,本來他心情就不爽,可以說糟糕透頂?shù)搅藰O點(diǎn),現(xiàn)在石樂珊竟然幫著外人說話,這讓夏良對葉飛的恨意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對石樂珊的表現(xiàn),夏良更是失望到了極點(diǎn),同時也悲憤到了極點(diǎn)。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我只是就事論事!”
石樂珊頓了一下,語氣冷漠地說道:“馬克約翰遜的突然中毒,你敢說和你無關(guān)?”
“哈哈。”
夏良哈哈笑了起來,“你竟然懷疑我,你有什么證據(jù)懷疑我,你憑什么懷疑我,你有證據(jù)嗎?”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證據(jù),有沒有做,你心里明白!”石樂珊冷冷地說道。
“既然你這么說,我不怕告訴你,事情是我做的,就是我夏良做的,我就是想要弄垮方淑韻這個婊子,我夏良哪一點(diǎn)比不上葉飛,她怎么會找這種小白臉當(dāng)她男人,竟然還聯(lián)手在背后捅我刀子,既然他們能做這種事情,為什么我就不能對他們下手!”夏良怒極反笑,徹底陷入了癲狂。
“你真卑鄙!”石樂珊聲音透著深深的失望。
“卑鄙?我卑鄙?”夏良猙獰大笑,指著自己望向石樂珊質(zhì)問道。
“做出這種事情,不是卑鄙是什么,你就是個卑鄙小人,當(dāng)初韻姐離開你是對的,你這種人只配生活在陰暗骯臟的角落里,你根本就配不上韻姐!”石樂珊譏諷地說道,夏良卑鄙的行徑,徹底激怒了石樂珊。
“我只配生活在陰暗骯臟的角落里?”
夏良突然喃喃自語了起來,但接著他就抬起了頭,目光露出可怕的兇光,望向了石樂珊,“石樂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我夏良告訴你,你是我夏良的未婚妻,你是我的,你不是葉飛的,你是我的女人,永遠(yuǎn)都不會是別人的女人…………”
夏良猙獰地咆哮了起來,一步步逼向了石樂珊。
“你要干什么?”出于本能的警惕,石樂珊緊了緊浴袍,蹬蹬朝后退了幾步,望著逼過來的夏良,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