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姒覺得她的小郎君不太對勁。
纏著她挨蹭含咬的樣子莫名的讓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獨居時,養(yǎng)的那條雪白的狗狗。
每次她去朋友家玩之后,回到家中那狗總是從喉間發(fā)出威脅似的嗬嗬的聲響,然后圍著她一通假咬亂蹭,要她順毛捋著安撫半天才能好。
后來,鄭姒覺得它的情緒那么不對,可能是因為她在朋友家抱了別的狗的緣故。
雖然這兩件事八竿子打不著,但是她就是很神奇的覺得他們一模一樣。
所以她打算把自己對付作精狗狗的招數(shù)拿來用一用。
她先不抵抗,縱容的順著他,任他發(fā)瘋。然后再裝可憐,聲音委屈的控訴他,說他把自己弄疼了。
這么決定了之后,她聽到他質(zhì)問的話語,思忖了一番后,將自己今日在外面做了什么,去了何處老老實實的與他說了。
只不過卻略去了周澤潤的那一部分。畢竟不是什么好的經(jīng)歷,而且她暗戳戳的使的那些手段也不光彩,到底有些不愿讓他知道。
畢竟他心思那么單純,萬一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后,覺得她城府深沉手段毒辣,怕她就不好了。
她柔順的態(tài)度稍稍安撫了他敏感的情緒,可是他沒有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依然不依不饒的鬧她。
鄭姒任他折騰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退讓的夠了,便使出自己的第二招。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有幾分委屈地說:“你勒疼我了。”
他聞言果然卸了些力道,但是依然抱著她不放手。
鄭姒并不著急,她稍微動了動身子,卻并不是不耐煩的掙脫,而是在他的懷抱中小小的轉(zhuǎn)了個身。
她捧著他的臉頰讓他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哄勸的聲音很溫柔,“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
容珩心頭的慌亂散去不少,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陰冷,他緊抿著唇垂下眸,神色看上去有幾分委屈,“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
鄭姒聽了這話,險些笑出聲。
果然和她家的狗一樣,以為她在外面有別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