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都府,便聽人說有客,劉恪顯打發(fā)了沈傾鸞自個(gè)兒回去住處,他則是前去會客。
“既然你要的只是個(gè)箱子,里頭的東西就盡快處置,如若不干,讓宴生幫你?!眲★@道。
江宴生此時(shí)正站在她身旁,聞言就瞥了她手中的箱子一眼??伤闹须m覺這樣式奇怪了些,卻也沒往深想。
“你這里頭裝著什么?我瞧你抱得這樣緊,定然是好東西吧?!苯缟鷨枴?br/>
謝家本就是富饒之家,手中哪怕是個(gè)盛物的箱子,也并不會讓人覺得樸素,再加上沈傾鸞對那箱子十分仔細(xì),江宴生會猜測藏著寶物也不奇怪。
然而知曉里頭并非寶物的沈傾鸞卻沒多說,反而將箱子遞到了他手里。
“你替我抱一會兒,打開之后咱們就各分一半?!?br/>
江宴生當(dāng)即就想起之前,沈傾鸞說要送他云霧茶的事情,于是高高興興地接了過來。
“怎會這么重?”江宴生驚詫問道。
“里頭可裝著不少好東西,能不重嗎?”
她的見識江宴生是知道的,能被她稱上一句好東西,就可見絕對不一般,江宴生心中也生出幾分期待來。
于是一路到了自己的住所,沈傾鸞問他“你當(dāng)真想知道這里頭裝的是什么?”
“那是自然?!?br/>
得了他的回應(yīng),沈傾鸞當(dāng)即就打開了箱蓋,霎時(shí)間殘臂斷肢伴隨著一股氣味撲鼻而來,讓江宴生驚得連連后退,險(xiǎn)些踩了自己的腳。
“你怎這般膽小?”沈傾鸞見他一副狼狽的模樣,有些好笑地問道。
江宴生也知她是故意的了,隨即臉色一黑,拂袖就欲離開。
沈傾鸞只得趕緊拉住了他,“你爹上回叫我給你練練膽,我這不也是迫不得已嗎?”
聽她提起自己的父親,江宴生就是一噎,后也不敢再指責(zé)于她。
畢竟江懷仁之前說這句話時(shí),江宴生在旁邊可是聽了個(gè)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