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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哥哥,娶我一樣能獲得沈家勢力的幫助,何苦要喜歡沈馥呢?”
正院里,宋衿已經(jīng)被沈郁指揮著下人抬到房間里頭,此刻沈郁已經(jīng)摒退眾人,手指蹭過宋衿臉頰,語氣里滿是癡迷,宋衿卻厭惡的閉上眼睛,他此刻掙扎不開,只能由著沈郁作為,此時此刻,他心里仍舊擔心著沈馥。
“我說了,姐姐她沒事的?!?br/>
看見宋衿這一臉抗拒的樣子,沈郁也不生氣,反正宋衿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她也有足夠的時間慢慢降伏他,然而,正在沈郁就要對宋衿下手的時候,身后門板炸響,沈馥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滿是怒意。
“沈郁,滾開!”
宋衿跟沈郁同時向門口看去,只見藺赦背著沈馥背光而來,宋衿的視線落在沈馥滿是傷痕的唇上,心頭生疼,又看見藺赦眉梢眼角暗藏的關(guān)心,不由得黯然,他總是不在藏珠身邊,雕竹宴的時候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
沈郁卻完反應(yīng)不同,她看見沈馥臉上殺意,也看見藺赦看她如同看著死人一樣的目光,不由得雙腿一軟,跪在床邊,沈馥這會兒雖然暴怒,卻也沒功夫收拾她,徑直從藺赦背上離開,走向宋衿,藺赦心頭一空,只覺那份柔軟離開的同時也從自己心里拿走了什么。
沈馥看著宋衿衣衫整齊的樣子,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氣,確認宋衿沒事,她這才把視線重新落回沈郁身上,正要開口的時候,軟玉跌跌撞撞的從外頭跑來,臉上滿是塵土與剛才被推倒在地而不慎蹭破的細小傷口,看的沈馥心疼不已。
“軟玉,辛苦你了。”
軟玉正要開口,卻被沈馥這句話弄的鼻頭發(fā)酸,眼淚簌簌滾落,所有的話好像都隨著眼淚流出來一樣,沈馥看著她,越發(fā)心疼難耐,落在沈郁身上的目光,也越來越冷厲,如刀一般要將沈郁剔骨扒皮。
“舅母。”
宋夫人正在屋中心急如焚,周蕓洋洋得意的看著她,正在盤算著沈郁跟宋衿成品以后她要怎么磋磨宋夫人,然而沈馥的聲音從外傳來,立刻打破局面,宋夫人抬眼看去,正看見軟玉扶著沈馥,藺赦攙著宋衿,而沈郁一臉灰暗走來的場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不論如何,她的兒子跟藏珠,都沒有出事。
周蕓駭然,惶惶不知如何,沈馥低眉斂目,蜂腰窄肩,脊背筆直半分不彎,她有些站不穩(wěn),身形輕輕晃動,呵出濁氣,柔聲道:“舅母,燭照哥哥身體不適,您先帶他回,這兒藏珠會處理清楚。”
她兀自不動,看的宋夫人好生心疼,周蕓微松心頭,不無得意掃過沈馥眉梢,滿是滿足,這個小蹄子終究還是沈家的人,果然不敢讓外人摻和家事,等宋家這幾個一走,她有的是法子磋磨!
“藏珠……”
宋衿低沉開口,引來沈馥與他對視,滿眼的心疼在一瞬間撞上沈馥心尖,她抿著唇,姣花照月般嫻靜,半分不好也無,只手指微動,訴說著只有他跟她知道的消息,幼時至今的情誼,在這個時候安撫住宋衿想替她出頭的心。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