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文化、道家文化、儒家文化一直以來都對整個華夏文化產(chǎn)生著極為深遠的影響,但正如儒家的發(fā)展那樣,一次次隨著朝代的更迭隨著掌權者需求不停地改變修改自己以獲得更大的發(fā)展和更長遠的延續(xù),可能先秦時期的大儒來到漢武帝時期會被直接氣死。
人類是一種很擅長因地制宜的種族,這里的因地制宜不光是指氣候、山水這些現(xiàn)實條件,還包括精神層面上的一些東西。
比如此時的七律和尚,他原本覺得自己很看透這一點了,但在此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小覷了古人,當然,這位古人,其實也跟自己有著極大的淵源。
十幾道大德高僧的法身修為所化的佛影在七律身邊不停地兜兜轉轉,或念經(jīng)禮佛,或嬉笑怒罵,或游戲人間,或愁眉苦臉,法身,不光是指修為,還意味著一種真我的狀態(tài),有點類似于內(nèi)心真實自我的意思,所以呈現(xiàn)出的,反而更類似于世間百態(tài)。
唯有一座幾乎完全實質化的佛身盤膝而坐,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七律,七律能夠感知到,其余的法身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變得極為純凈,但這座金佛,他還帶著自我的意識和思維。
“還不快點開始么?”金佛自然就是惠果和尚的法身,此時他都開始催促了。
七律沒急著動手,而是等到四周的塵囂逐漸散去,慢慢地,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人間。
青龍寺還是青龍寺,來來往往的游客絡繹不絕,到了如今,青龍寺其實更相當于一個巨大的公園。
七律和尚雙手合什,念誦心經(jīng),一道道佛暈蕩漾開去,等于是在這里形成了一道結界,于這片公共區(qū)域中形成了一道屬于自己的獨立區(qū)域。
而原本姿態(tài)各異活靈活現(xiàn)的法身在跟隨七律回到真正的現(xiàn)實世界后開始變得安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萎靡了起來。
就連那尊金佛,身上的金光也暗淡了下去。
“這么小心翼翼。”金佛笑道,他當然知道七律這么做是什么意思,不過,隨即他又抬頭看了看天,詫然道,“千年后的它,已然清晰如斯了么?”
七律聞言,若有所思;
其實,聽眾圈子里一直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到底有多少代聽眾了?
只是因為廣播的抹去機制以及聽眾的更替頻率,導致這個疑問很難尋找到真正的答案,畢竟聽眾里也不可能出一個司馬遷。
但也可以變相地去對比一下,比如廣播攻打這個世界位面時,用了大概一百五十年的時間,當然,這里面得排除一下亞歷山大大帝拼著自己隕落教會了廣播“玩”,導致當初還有一部分力量的馬其頓帝國直接因此瓦解掉了,蘇白跟胖子當初去西藏地窟里所看見的那批秦軍尸身就是當年秦國公主率領先遣軍去解決被廣播奴役下的馬其頓帝國殘兵而戰(zhàn)死的。
再者,始皇帝以數(shù)萬虎賁自相殘殺造就五百煞星,隱藏了很大一部分力量。
所以,如果真的拼盡一切抵抗的話,無論是馬其頓帝國還是秦朝,都能夠抵抗更長的一段時間,這一百五十年變成兩百年甚至是兩百五十年都有可能。
這可能就是廣播征伐下個故事世界大概所需要的時間,可能也就是在兩百年上下吧,所以,這期間差不多有三十代以上的聽眾了,也就是意味著那列火車開出去了差不多三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