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待會兒和大白說一下,我回趟成都?!迸肿右贿叀鞍蛇蟀蛇蟆钡爻橹鵁熞贿厡ι磉叺姆馉斦f道。
“你要去做什么?”佛爺問道。
“關護一樣那些失足婦女,他們也是可憐人?!迸肿右桓北鞈懭说哪?,“嘿嘿,這次事兒暫時算過去了,咱也得好好放松放松,知道你不會去,和尚更別提,大白又他娘的是個性冷淡,只能胖爺我自己扛起這個重擔了?!?br/>
“好好好,你去吧。”佛爺懶得和這貨在這種事情上多費口舌。
那邊,蘇白已經(jīng)祭奠結束,抱著小家伙走下來了,而如意則是替換了蘇白的位置孤零零地匍匐在富貴的墳前,吉祥猶豫了一下,還是轉(zhuǎn)過身上去繼續(xù)陪著如意去了。
如意和富貴的感情其實是最真實的,當年吉祥被蘇余杭從證道之地里忽悠著帶出來,如意還是一個人堅守在那里,然后遇到了富貴,且和富貴在證道之地相依為伴二十多年。
蘇白一直沒想清楚為什么富貴要去殺那些越界的西方聽眾,或許結合一下當初好奇寶寶希爾斯跨界過來時如意對他的反應,可以得出一個推測,那就是富貴只是為了逗弄如意玩,所以陪著如意一起來一個殺一個相當于每年固定的某個節(jié)日或者叫節(jié)目了。
別人玩貓只不過揉揉頭梳梳毛發(fā),但富貴卻帶著如意去殺人,而且殺的還是西方證道之地的守護者。
這個推測到底準不準確,其實已經(jīng)無從得知了,如意跟吉祥有一點很相似,它們不想說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去說。
回到小廟后,蘇白洗了個澡就躺到床上,摟著自己的兒子;
躺了一會兒,蘇白看著天花板,沒睡,小家伙或許是因為在孤兒院睡得太久了,所以剛剛醒來沒多久的他也沒多少睡意。
父子倆就這樣一起躺著。
到了后半夜,小家伙有點困了,蜷縮在蘇白的懷中終于睡著了,蘇白則是更不困了,他低下頭,看著小家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喵。”
吉祥一直陪著如意到后半夜,此時它也終于回來了,和蘇白一樣,吉祥也和小家伙分離了太久,所以吉祥此時跳上床,直接在小家伙身邊匍匐了下來,他的尾巴不時地撩過小家伙的后背,像是在安撫著他更舒服的入睡。
二十多年前富貴的埋骨之地,是荔枝選擇建立孤兒院的位置,若說這二者之間沒有聯(lián)系,顯然是不可能的,太過離奇的巧合之中肯定有著它的必然。
但到底是富貴看穿了未來有所安排還是荔枝也得知一些其中的訊息故意配合了一下,這就暫時無從得知了。
蘇白慢慢地閉上眼,身體慢慢地放松下來,
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