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紗衣的手一頓,僵在半空中,配上她有些錯愕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好笑。
洛棠糖腮幫子鼓了鼓,她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玗琪汁很珍貴,她的傷雖然重,但還不至于要命,用了它純屬有些浪費,洛棠糖覺得有些肉疼,很不舍得。
“你為什么會生氣,我哪里做得不對嗎?”良久,云紗衣神色認真地望著洛棠糖開口道。
洛棠糖嘴角抽了抽,這話問她有意思嗎?
云紗衣見洛棠糖不回答也沒多問,只是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剛剛執(zhí)妄長老給我傳了消息,說他們遇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沒辦法和我們匯合,讓我們直接前往魂墟鎮(zhèn)?!?br/>
“執(zhí)妄?”洛棠糖驚訝的挑了眉頭。
“嗯,就是和我我們一起來的帶隊長老?!痹萍喴孪仁且汇?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顯然對洛棠糖這種不尊敬地叫法感到不適應,不過她這次吸取了教訓,也沒糾正洛棠糖的叫法,反而面不改色地給她解釋道。
洛棠糖很驚訝,她只知道太上仙宗有七尊者,但是也只見過其中的幾人,還有幾個未曾謀面,更沒想到,那個帶隊的長老竟然是執(zhí)妄。
“好像與萬熙宗的人起了沖突。”
云紗衣把洛棠糖掙脫地有些松弛的手又緊了緊:“執(zhí)妄長老能解決,無需擔憂,我們先去。”
解決不了也不關她的事啊,洛棠糖在內心默默補充。
北都
紅綢掛在高高的四角屋檐上,詭異的飄揚著,輕輕拍打在驚鳥鈴上,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門前掛著紅色的燈籠,暈出奢侈頹靡的色彩。
洛棠糖換上了一身紅裙,赤足著腳,白皙的腳踝上系了一道紅繩,看起來俏皮嫵媚極了,云紗衣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離。
“花冠噯!”洛棠糖跑到一個小攤上,擺攤的是一個中年女子,容貌不打眼,但是笑容很是迷人自信。
“是呀,姑娘和自己愛人買一個吧,纏心絨在我們北都可是象征愛情的?!?br/>
“愛情?”洛棠糖看著手中的花,很小,不過指蓋般大小,花蕊交纏疊加,花瓣宛若含苞待放。
洛棠糖頓了頓,利落的買了兩個,雖然是云紗衣付賬,她的儲物戒給了洛棠糖。
不過我也不小氣,洛棠糖看著手中的花冠,一個自己帶上,一個給了云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