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
不知是誰捅了一句疏影曾傷過皇上的話,太上皇這會子正言辭激烈的訓(xùn)斥皇上。
“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要什么樣的女人不行,非要這樣與你離心離德的女子?”太上皇本就年歲大了,冷不丁一氣,身子都有些吃不著,喘著粗氣說他。
嘉慶照單全收,表情卻沒怎么變化,說道:“皇阿瑪息怒。這疏影也就是一小姑娘,哪里能傷得了兒子半分,再說,兒子也派東林查過她出身也都沒什么問題,這一定是誰在背后嚼舌根子呢,兒子從未要求過皇阿瑪什么,只求這次皇阿瑪能讓兒子自己處理。”
“自己處理?怎么處理?把璟婳趕出去嗎?那個秀女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你要這般對待璟婳?”太上皇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咚咚咚的敲著地面,依他那脾性,仿若下一刻就要治疏影個禍國殃民之罪。
“皇阿瑪!兒子不是三歲孩童了,做的事情也不是全憑喜好,您若是相信兒子,就給兒子一些時間,到時候自然會給您一個交代?!奔螒c也寸步不讓,這在乾隆執(zhí)政期間還真是嘉慶第一次這么不停“勸阻。”
乾隆也知道嘉慶大了,管也管不住了,繼而語重心長的對嘉慶說道:“颙琰吶,好女人哪兒找不到,你何苦放身邊一顆雷?”
嘉慶自然明白乾隆也是為了他好,可這顆心怎么就靜不下來,“皇阿瑪就放心吧,道理兒子都懂,皇阿瑪若沒別的事,兒子就先出去了。”
被噎了一句的乾隆瞪著眼睛看嘉慶,一直看到他走出乾清宮。
或許兒子心里真有自己的想法,乾隆第一次覺得有些讀不懂兒子。
現(xiàn)在不同往日了,乾隆越來越不怎么管事的態(tài)度,逐漸使大權(quán)開始回落到嘉慶手中。
出了門的嘉慶氣的雙眉緊蹙,臉色晦暗。
“萬歲爺,您看今日……”由于天色漸晚,宮里的主子們爾虞我詐的,四寶就是提了一下,這些個女眷的眼光就直勾勾了。
嘉慶也沒理四寶想要說什么,只是扭頭看他,“還去舒答應(yīng)那兒,讓她備著?!?br/>
……
“還是舒答應(yīng)?”常得來看著師父垂頭喪氣的樣子,猜測問道。
“嗯。”四寶回他。
“舒答應(yīng)這小主兒也真夠邪的,你說每次皇上去,她都不給好臉色,皇上也真是寵的太厲害?!背5脕碚f道。
這位不怪宮女太監(jiān)傳話離譜了,到現(xiàn)在舒答應(yīng)還沒有真正被寵幸呢,已經(jīng)出盡了風(fē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