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一聳肩,“誰讓你和你師兄都聲名在外呢?我不說你教的,難道要說陸離教的嗎?”
上次鐘家礦洞的事鬧的人盡皆知,陸離坑了鐘家個大的,大家都清楚。
見歲寒抿著唇不說話,秦姝又道:“你跟陸離師兄一脈相承,學(xué)得算法都差不多,我說是你教的也算不得什么。”
歲寒依舊擰著眉頭,“萬一算得不準,不就壞了我的名聲嗎?”
秦姝聽聞此言大為詫異,“怎么就壞你的名聲了?是我秦姝算的,便是壞也該壞我的名聲。再說了,你起卦這么多年,就沒碰上過算不準或者算不出來的情況?”
秦姝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但卻不知道為何,歲寒看著她的神色就更加奇怪了。
她一定不知道,歲寒這么多年唯一的滑鐵盧就敗在了她身上。
他起了那么多卦象,算了那么多因果,在他成名之后甚少有算不準的情況。
直到他遇上秦姝,他算了多少次,就反噬了多少次。
真要說起來,他如今能將身子骨搞成這模樣,也跟她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
秦姝對著他的視線,輕咳一聲,“好了,你也別見怪,不然你下次再教我兩招?也不算說謊了。我這不也是不想你動用靈氣嘛?!?br/>
歲寒答應(yīng)了下來,又問道:“你方才起卦用得卦術(shù)不對,你壓根就沒算。你既然要讓章吾長老信任你,為何又要糊弄他?”
歲寒是真的不明白了,雖然秦姝經(jīng)常會做出一些讓他費解的事情。
秦姝笑了笑,跟他解釋道:“我沒騙他,這是我夜觀天象所得,不會有錯的。”
歲寒一挑眉,“夜觀天象?”
秦姝自然心虛,又輕咳一聲,小聲解釋道:“略懂一點?!?br/>
歲寒想了想,隨手丟了一枚玉簡給她,“我瞧你也算有些天資,既然略懂一些,那便再好好學(xué)學(xué)?!?br/>
秦姝將玉簡貼在腦門上,略一感受,才發(fā)現(xiàn)歲寒給她的這枚玉簡赫然就是傳說中的——《星象學(xué)》。
天象無論在修仙界還是在二十一世紀都是一門大學(xué)科,秦姝還沒自負到以為自己學(xué)了兩句諺語,就自以為略通皮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