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翡翠扳指,其余的倒不是遺失的,嘖,都是她送給宋言卿的罷了。
“從哪來的?”溫臻如沉聲問,接著目光一轉(zhuǎn),直直落在蘇玉蟬身上,想必這位就是屬下口中……能給小五當(dāng)娘的女人,確實貌美。
但目前看來,小五與她應(yīng)該不是那種關(guān)系。
“是這位蘇掌柜的?!睖仄饺缫部聪蛱K玉蟬,言簡意賅地解釋:“在路上遇到百姓被搶,我?guī)兔ψ坊刎斘?,卻發(fā)現(xiàn)了你的東西,但這位蘇掌柜說,這些都是她的夫君所贈,我感覺事有蹊蹺,便將她帶回來了。”
溫臻如明白了,頓時將扳指扔回匣子里,免得臟了自己的手。
隨后看向局促無措的蘇玉蟬,倒也沒有生氣,面容溫和地開口:“這位妹子,你也不必害怕,這些財物若真是別人所贈,非你盜竊而來,我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你只需要配合調(diào)查,將那人供出來即可?!?br/>
“……”蘇玉蟬看著與自己說話的溫臻如,心里痛苦極了,為何?為何丈夫?qū)Σ黄鸬娜?,偏偏是溫氏家主?br/>
“說吧,那人姓甚名甚,年歲幾何,與你何時在一起的?如今又在何處?”溫臻如一口氣接連著問。
蘇玉蟬內(nèi)心痛苦掙扎:“……”
一邊是自己深愛的丈夫,一邊是為她們女子生存做了許多善事的大善人。
她該怎么選?
“你想護(hù)著對方?”溫臻如看到了蘇玉蟬的掙扎,內(nèi)心嘆氣,那個藏頭露尾的無恥小人,何德何能得到如此真摯的愛?
她不怪蘇玉蟬會上當(dāng),那宋言卿實在太會偽裝,二十幾年來溫順乖巧,不露一絲破綻,誰又能想到他如此不堪?
溫臻如道:“然而你可曾想過,他一直都在欺騙你,或許他早已成親有妻有子,而你,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罷了?!?br/>
話音落,蘇玉蟬的臉色刷地蒼白,什,什么?
“他一個月能見你幾回?是不是從未陪伴過你超于兩日?”溫臻如的態(tài)度,冷靜得倒是不像面對自己丈夫的外室。
從發(fā)現(xiàn)到如今這段時間,已經(jīng)夠她平靜的。
蘇玉蟬的心態(tài)崩潰了,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不能接受自己是外室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