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yàn)榫粑徊派氖露?,萬一因?yàn)檫@事,讓臨哥兒心里產(chǎn)生了內(nèi)疚感就不好了。
說白了,戚氏死不死跟臨哥兒沒什么關(guān)系,純粹就是無妄之災(zāi)。
確實(shí)晦氣,臨哥兒替娘心里憋了一肚子氣,怎么會有戚氏這樣的母親,他關(guān)心道:“您受驚了,不是所有母親都是好母親,您別往心里去?!?br/>
許清宜一陣驚訝,臨哥兒竟然會安慰人了,少見啊少見,她驚訝之余受寵若驚地笑笑:“好,娘知道了,因?yàn)樵缇筒话阉?dāng)母親看了,所以也沒那么難受?!?br/>
如果是原主遭遇這種事,估計(jì)就有得難受了。
“嗯?!迸R哥兒道,低垂的眼眸里蘊(yùn)藏著冷意。
既然說開了,許清宜干脆就把他們夫妻倆的懷疑,以及計(jì)劃也和長子交代了一通,說道:“你爹的人辦事效率高,估計(jì)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到時候再告訴你。不弄個清楚,我和你爹心里也不踏實(shí)?!?br/>
“嗯?!迸R哥兒回神,又應(yīng)了一聲。
果真是許亭筠在背后搗鬼,他對這個人的印象本就不好,眼下更是萬分厭惡。
若是光明正大地用實(shí)力爭奪爵位,他還能高看對方一眼,然而使這種下三濫誅心的手段,便不值得他尊重。
之后,臨哥兒陪著許清宜閑聊了片刻家常,便起身告辭。
出了院門,他邊走邊吩咐道:“阿白,去查一查陸啟銘的行蹤?!?br/>
“是。”阿白應(yīng)聲。
有種預(yù)感,主子要有什么動作了。
近日,陸啟銘因?yàn)榫粑坏氖露那樵愀?,幾乎日日在畫舫上借酒消愁?br/>
忽然看見有人闖進(jìn)來,他迷迷瞪瞪地問:“你誰?”
對方長得俊秀清冷,眉目如畫,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少年,來到他面前冷聲問:“陸啟銘?”
“對,就是小爺。”陸啟銘愣了一下,努力睜開眼睛,打著酒嗝問:“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