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菜瞧著挺好吃的,珩哥兒還挺想嘗嘗,便扯了扯爹的袖子:“爹,我想吃一點?!?br/>
謝韞之斜眼:“別吃,吃了你娘會不高興。”
珩哥兒一聽,頓時就打消了嘗嘗的念頭,雖然他的小腦袋瓜想不明白,為什么吃了娘會不高興?
但那不重要。
重點是有可能讓娘不高興的事情,他就不會做!
“嗯,不吃了?!辩窀鐑旱哪抗馍踔敛粫偻切┎松辖?jīng)過。
午膳結(jié)束后,茶水也喝過了,謝韞之單手抱起珩哥兒,與各位告辭。
酒意上頭的薛家男人們不強留他,橫豎就住在對面,以后遛個彎就見面了。
許清宜也怪犯困的,女眷這邊也小酌了幾杯果酒,當(dāng)謝韞之湊近,輕嗅她的味道:“喝酒了?”
她卻不心虛,理直氣壯道:“我身子又不虛?!?br/>
謝韞之一頓,但想想大庭廣眾,就算了。
與靖遠侯夫人告辭后,一家三口打道回府。
“舅母約我有空一起打葉子牌,哎呀,我都沒敢跟她說我不會打?!比~子牌好像是古代貴婦的必備技能,說不會太丟了,許清宜臉頰緋紅,雙瞳剪水,望著謝韞之笑瞇瞇地道:“你會打嗎?”
“會。”
“難不難學(xué),你教我打?”進了自家大門后,許清宜自然地靠著謝韞之,手指戳戳對方的胳膊:“等你家夫人我學(xué)會了,去對面大殺四方,贏光表嫂和表弟媳們的銀子?!?br/>
舅母靖遠侯夫人的銀子就算了。
那種浸淫賭桌多年的老手,她肯定打不過。
“到時候分你一半?!痹S清宜承諾道,她微醺笑起來的樣子,像是繚繞著果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