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繁多的月餅很好吃,戲也很好聽。
當(dāng)然了,小孩子聽不懂戲。
珩哥兒吃飽喝足,就靠在許清宜的肩膀上睡著了,手里還拿著半塊沒吃完的月餅。
這孩子……
許清宜用手帕擦擦珩哥兒的小嘴,又拿掉他手里的月餅,擦擦黏糊糊的手,然后抱到膝蓋上睡。
珩哥兒途中醒了一下,看見被娘抱住了,就心滿意足地依偎在娘懷里呼呼大睡。
這娘倆太親了。
奶嬤嬤在旁邊干瞪眼,根本沒有表現(xiàn)的機會。
許清宜一邊聽?wèi)颍贿呌泄?jié)奏地輕拍著珩哥兒的背,一心二用。
惹得旁邊的哥倆側(cè)目,多少還是有些羨慕老三的。
他們?nèi)滩蛔“迪?,若是自己在三弟這個年紀(jì)遇到娘,會不會也被這樣抱著哄?
整場戲下來,許清宜聽了個樂呵。
而不遠(yuǎn)處的真陽郡主,壓根一句戲文都沒有聽進去。
她的心神全都放在謝韞之身上,就這么癡癡地望著對方的座椅。
終于,她可以靠心上人這么近的距離!
只希望這場戲能唱的久一點,不要這么快散場。
可是總有曲終人散的時候,這時,真陽郡主終于看見了謝韞之的臉。
今天的謝韞之格外整齊,惹得真陽郡主目不轉(zhuǎn)睛,又看癡了。
心中暗恨,為何陪伴謝韞之回澹懷院的女人,不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