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兒媳就準備好茶和賣身契?!痹S清宜笑著解釋:“日前二弟來找我要賣身契,我尋思著應(yīng)該有個章程,但好像惹二弟不高興了,所以心里忐忑。”
“他有什么可不高興的!”提起這件事,侯爺至今怒氣未消:“還好這件事沒有傳出去,否則他如何對得起謝家的列祖列宗?”
挨罵的謝淮安,眼神沉郁地繃著臉,不情不愿地認錯:“是兒子的錯,不該如此任性妄為。”
私底下卻惡狠狠地瞟著許清宜。
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火上澆油!
是啊,許清宜就是故意的。
回想她活了小半輩子,也是第一次有意識和別人斗爭。
一開始還挺有罪惡感的呢。
畢竟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可是一想到書中許氏的下場,那份罪惡感就沒了。
因為她明白,這不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斗爭。
分明是壓迫與被壓迫的問題。
如果自己不狠,那就只能被壓迫。
“柳兒,趁著大家都在,快去準備茶水?!痹S清宜忽略掉謝淮安不善的眼神,堅定地吩咐立在一旁伺候的柳兒。
“是,少夫人?!绷鴥核斓仡I(lǐng)命去辦事。
找杜縉云的不痛快,她們這些伺候許清宜的人都很痛快。
大家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有鬧熱看了,于是吃飽喝足都坐著不愿意走,等著看熱鬧。
杜縉云很快就被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