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今兒個(gè)不能再偷懶了,要出去走親戚。
頭一天晚上,許清宜特意跟自己睡一被窩的男人商量,次日要出門,可不興胡鬧。
謝韞之淡淡地問:“我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
許清宜拆臺(tái)道:“你是。”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謝韞之這一晚十分安分,僅僅是抱著妻子安睡而已。
次日。
早睡早起的許清宜,起來照了照鏡子,很滿意看到自己容光煥發(fā),這肯定是睡眠充足的原因。
當(dāng)然了,也可能是因?yàn)樾禄檫^得滋潤(rùn)。
分家后沒有糟心事,丈夫體貼,孩子乖巧,人的氣色自然就好了。
許清宜穿上一套新做的亮色襖子,最近這些天,都是穿的新衣服,見長(zhǎng)輩,也不必穿得太沉穩(wěn)。
畫好眉,往柔美的臉蛋上略施薄粉,瞧著便十分上相了。
今兒個(gè)孩子們也一道去,過年嘛,去收壓歲錢,不去白不去。
孩子們不去的話,她發(fā)出去的壓歲錢可就收不回來了。
禛哥兒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今天就不出去撒歡了,早早起來照常練了功,就乖乖地等著。
閑著無聊,向珩哥兒打聽:“三弟,外祖家怎么樣?”
珩哥兒不在爹娘面前,其實(shí)不太愛笑,持重老成地說:“還好,我不喜歡。”
“那就是不好了?”禛哥兒若有所思,連三弟這個(gè)小馬屁精都說不喜歡,能有多好?
臨哥兒被他們的談話吸引了注意力,也斜眼看著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