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知道那和尚是本來就瘋瘋癲癲,還是被攝魂咒命中之后才這樣……”徐正勤遲疑道。
他這是第一次碰到那和尚,但我在臥龍崗的時候,可是跟對方交過手的。
那時候這和尚雖然就滿身邪性,但并沒有這種怪異的舉動。
只不過單憑這一點,也不太好說。
“兄弟,說來說去,咱們都是自己人,就算有什么誤會,咱們也能解釋清楚,你要不先讓這……這小朋友把我給放下來?”只聽徐正勤在那說道。
“你先把從流年堂偷的東西交出來?!蔽翌^也沒回地道。
“我……我真沒,我就控了個紙人過去看了一看,真沒動什么東西……”徐正勤急忙分辯道。
“還死不承認(rèn),那就沒辦法了?!蔽依湫σ宦暤?。
見他還在那叫,上去在他咽喉處斬了一下,他當(dāng)即聲音一啞,在也叫不出來,被寶子像塊破布似的拖在地上。
深夜的梅城一團(tuán)死寂。
一路回到流年堂,我就回頭把房門給鎖上。
小瘋子聽到聲音,抱著喜寶從樓上下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被寶子拖在地上的徐正勤。
“做賊的?!蔽医忉屃艘痪?。
那徐正勤張了張嘴,荷荷發(fā)出幾句,大概是想要辯解,卻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打開雜物間,進(jìn)入地下密室,隨后寶子拖著徐正勤,小瘋子抱著喜寶,也跟了進(jìn)來。
只聽砰的一聲響,寶子把徐正勤往地上一丟,就回去坐到那雙翅神像面前,吃貨貂躥出來順著墻壁疾奔了一陣,落到他頭頂上,一雙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動了幾下。
“聽好了,別亂吼亂叫,否則后果自負(fù)?!蔽疑锨鞍研煺谏砩系慕破频簟?br/>
后者身體一恢復(fù),急忙騰地從地上躍起,只是還沒站穩(wěn),又一跤摔倒。
“我……我怎么渾身沒力氣?”徐正勤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