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年給梁今準(zhǔn)備了禮服。
香檳色的抹胸禮裙,很適合她,她很久不穿這樣的禮裙不太習(xí)慣,一遍遍照著鏡子看自己。
傭人夸贊,“梁小姐不用擔(dān)心,很貼身?!?br/>
梁今只是笑。
“她說得沒錯,很適合你?!敝钡疥懕∧甑穆曇舫鰜怼?br/>
她回頭,男人已經(jīng)穿好西裝出來,看起來跟她是配套的。
梁今忽覺不自然。
傭人有眼色地下去,陸薄年拿出一條項鏈,“禮服還是要搭配套的首飾,我特地挑了項鏈,你試試?!?br/>
梁今想拒絕,“不用了……”
可男人看似溫和的態(tài)度,實則不容置疑。
還沒等她推拒,項鏈就已經(jīng)戴在了脖子上。
陸薄年狹眸里閃過一絲驚艷,唇角微微勾起,“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樣?!?br/>
梁今覺得好像就要被吸進他的眸子里了。
她眼睫翕動,低著頭不去看,可想法就不是能輕易控制的了。
腦子里都是陸薄年輕卻溫和的笑。
“該走了?!标懕∧昀鹚?。
上車,然后去到會場。
過程并不耗費多少功夫,會場外早就被疏通,一路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