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低頭抬腳跨出門檻走出來,下意識(shí)歡喜地喊,“小侯爺你來了……”
隨著白衣男子薛承嗣慢慢抬起頭,那英俊中帶著憨厚的相貌瞬間映入周玉珠眼眸,周玉珠傻眼了。
她不可思議地指著薛承嗣,“你是誰?你根本不是長平侯府的小侯爺!”
侯府的奴仆們瞥了眼周玉珠,挺直脊梁特別響亮地說,“無知蠢婦!這就是我們小侯爺!新的小侯爺!”
周玉珠聽到“新的小侯爺”五個(gè)字,心猛地沉了下去。
新的小侯爺?
那,以前的小侯爺呢?
以前的小侯爺薛繼宗呢?
是不是出事了?
周玉珠腿腳有些發(fā)軟。
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心慌地往前跨了一步,急急問道,“薛繼宗呢?為什么薛繼宗沒有出來,為什么這個(gè)人會(huì)成為你們口中的小侯爺?”
侯府奴仆們沒有說話,他們看向薛承嗣。
薛承嗣則扭頭看著沈錦書和趙桓禹。
趙桓禹修長手指輕輕戳了戳沈錦書背脊,慵懶地說,“她之前罵過你羞辱過你,去,拿出你那罵人不帶臟字的戰(zhàn)斗力,狠狠氣哭她?!?br/>
沈錦書扶額。
她深深覺得,趙桓禹就是個(gè)披著高冷表皮的逗逼。
沈錦書不負(fù)眾望,上前站在周玉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