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許如意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疼,自己試著摸了一下,也感覺不出是否發(fā)燒,干脆就用體溫計測了一下。
結果還真地是發(fā)燒了,而且已經(jīng)到三十九度一了,許如意立刻吃了一粒退燒藥,又摸索著下床給自己倒了一缸子水放到窗臺上,這樣自己在上鋪,胳膊能拿得到。
喝了滿滿一大缸子的熱水,半個小時后,才開始出汗。
這汗一開始發(fā),就跟止不住了似的,不一會兒許如意就能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汗噠噠的,干脆趁著別人看不到,直接給自己換了一套睡衣,一模一樣的睡衣她有好幾套呢,也不怕被人看出來。
至于換下來的那一套,直接被她收進發(fā)貨倉了,找機會再洗一下就行。
許如意換好睡衣后,又把床單也換了。
好在現(xiàn)在是半夜,大家都睡得正熟,而且許如意有發(fā)貨倉這個作弊器,動作也輕,所以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如意明顯感覺到身體輕松了不少,只是鼻子有些堵,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啞。
“這是感冒了?”
許如意點頭,嘆口氣:“沒辦法,大晚上的去爬山,肯定會有些影響。”
方晴問她是否找到藥了,許如意點頭又搖頭,只說找到了一些很尋常的藥,真正想要的沒有找到。
宋巧云原本就因為李建民的事情對許如意有很大的意見,這回又見她夜不歸宿,自然是更覺得這個許如意行為不檢點。
還大半夜的去爬山,也就是糊弄方晴她們這種單純的女孩子才行。
反正宋巧云是不信的。
當然,她信不信,許如意也并不在意。
她們只是一個宿舍,不是同系,以后的學習工作基本上都很難再有交集。
所以許如意沒有非得跟她搞好關系的這種概念。
方晴建議許如意去校醫(yī)院看看,再拿些藥,別再耽誤了。
許如意點頭,現(xiàn)在大學生看病都是國家報銷的,他們一分錢都不用出,可以說是相當好的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