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東挑眉,笑得有幾分痞意:“可以。如果還有人參的話,可以帶兩支,另外我想要何首烏、黃芪和散血草?!?br/>
“可以,我記下來了,我明天就回一趟老家,看看有多少盡量幫你寄過去。那你給我個地址吧,東西太多,我擔(dān)心自己帶不了?!?br/>
“好。”
顧九東念了一個地址給許如意,一旁悠哉悠哉聽的年輕男同志則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等電話掛斷,顧九東無聲笑了一下,再轉(zhuǎn)頭正對上一道探究且打趣的視線,不由得嘁了一聲。
“你那是什么眼神兒?我告訴你老五,以后我不在京市的時候,小丫頭那里你得多照顧著些。”
“憑什么?”
霍五福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跟帶了釘子似的。
“我知道是誰呀就讓我照顧?別以為你弄了點兒藥材回來就能隨意支使我了。還沒大沒小地叫我老五,這是你能叫的嗎?先叫聲五哥來聽聽!”
回應(yīng)他的,是顧九東一道冷漠無情的背影。
霍五福氣得跳腳:“沒天理了!你個無法無天的小混球,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許如意參加了孫小軍的升學(xué)宴之后,就把自己在商城里買到的藥材拿出來,然后去郵局寄去京市了。
許如意準備的藥材不算太多,畢竟她只是一個窮學(xué)生,真拿出大批的藥材來,這也不合理。
苗蘭花原本都攢好假了,可是卻不能去送閨女。
苗蘭花的同事路上遇到搶劫的,結(jié)果摔了一下,右臂骨折,修布的工作自然也沒辦法完成。
這下子可好,未來三個月,他們這個組估計都不能再歇班了。
許如意和許立春兩人是面對面的臥鋪,高陽和孫小軍跟他們在一個車廂,但是隔了一個臥鋪間。
這樣也挺好了,一路上還能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