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樂意了,說得他們徒弟惹禍似的:“火蛟不是上交了宗門?”
玉留涯也振振有詞:“以前上個識字課你們都跟,怎么這次你們不跟了?”
你們跟著去還有這事?
“不是師兄你說我們太保護(hù)他們,讓我們放手?”
吵成一團(tuán),倒不是推卸責(zé)任,是心頭都有火氣,不吵不痛快。
悄然而來的丹師長老聽到不耐煩:“孩子們該泡藥了。”
唰,停下,該做什么做什么。
坊市里扈輕守了水心足足五天才終于等到他醒來。
水心醒來思緒放空,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轉(zhuǎn)動眼珠。
扈輕趴上前,問他:“吃不吃肉?”
啥?
水心想扯個笑,失敗了:“我是和尚?!?br/>
扈輕再問:“你吃不吃自己的肉?”
這句話,自認(rèn)博學(xué)多才的水心沒聽懂。
扈輕吧啦吧啦:“我也是沒辦法了,市面上能買到的紅色蔬菜和米糧還有植物油我全買來給你吃了,補(bǔ)血效果似乎不怎么樣啊。你失血太多,身體受損太重,需要足夠的——肉類,豆腐蘑菇?jīng)]法全然代替啊。佛祖他還割肉喂鷹呢,可見他也覺得肉好吃吃肉沒罪,你就吃點(diǎn)吧,大不了我多放點(diǎn)兒胡椒粉不讓你聞到肉味。反正自己吃自己,干別人什么事啊,佛祖也管不著這個?!?br/>
水心越聽越糊涂,干脆問她:“什么肉?”
扈輕:“你的肉?!?br/>
水心難以置信:“你要割我的肉?喂給我?扈輕你是這么無聊的人?”
“我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嗎?”扈輕抱過一個壇子來:“我煮的粥,在火上滾了好幾天了,來點(diǎn)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