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嚴(yán)肅道:“開不得玩笑,他是唐月生的。”
木子笑道:“呵呵?你確定?你確定是你的兒子?豆豆呢?你覺得是誰的孩子?”
“子子!我找兒子找了二十多年,你不是不知道!別拿我兒子開玩笑!”唐平不耐煩道:“別開玩笑好不?再開玩笑,我掛了。”
“哼,咱們這朋友圈里,多少年了……都說豆豆是你的兒子……”
“豆豆哪里像我啊?這不是胡扯么?”
“我不管,反正你要負(fù)責(zé)!”
“你這,我都沒睡過你,怎么還要我負(fù)責(zé)啊……”
“沒睡過,但也抱了摸了!我不管,老娘我老了,沒人要了?!?br/>
唐平冷冷道:“你那時候沒結(jié)婚好不好!掛了!”
“別別啊……你找山上的尼姑?是你親家母啊?原來是這樣?。俊蹦咀幼蛹奔钡?,說著說著語氣無限的惆悵道:“她一直在馬場,你卻一直不知道……她來納蘭馬場醫(yī)院時候是個半植物人來著,后來,我前夫和她,算了不說了,說這些沒意義了……”
“豆豆她還好么?”
“還好,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她以為你破壞了我的家庭……”
“……”
“平子……”
煙蒂燃盡,煙灰落在了床頭柜上,唐平看著天花板,溫和道:“你說吧……”
“還記得我們下鄉(xiāng)時候么?就那么認(rèn)識了……你那時候在馬場里放馬……沒想到我嫁到了納蘭家,但是,還是那個馬場……”
“你想說什么?”
“你那時候離開...為什么不帶我走?”
“你太知青了,我哪里是知青???我本來就是個泥腿子,你不會跟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