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吃完飯,老媽帶走孩子后,我們又被林小閑拉著去了夜店,燃燒放飛自我的德行。
實在是不好拒絕,人家連續(xù)好幾天約我喝酒,我卻在人家地盤上瞎逛亂跑不見人,有點兒過不去。
說實在的,現(xiàn)在的我不孤獨,反而喜歡清凈的地方。
雖然這兩天我被孩子們弄的筋疲力盡,只想躺著刷手機,真的不想去,但是出于禮貌,只能應(yīng)約了。
結(jié)果到了夜店,我一打小啤酒下去,音樂靚影充電下滿血復(fù)活,酷擦擦地跳到桌子上,扶著管子搖頭晃腦,嘚瑟了起來。
反正戴著青蛙頭套,沒人認識我,別人尷不尬尷尬不知道,我是往死里搖。
我很少這樣放飛過自我,這么搖對脖子不好,但是今天很有狀態(tài)。
可能是別人花費百萬請我玩,所以讓我玩起來特別爽。
紅燈綠酒紙醉金迷中,每個人都想徹底放下自我,把煩惱用搖頭的方式甩出去……
嗨呀嗨呀嗨!
嘿呀嘿呀嘿!
跟著音樂,跟著燈光,跟著靚影,我就這樣突然的自我起來。
我跟云絲她們很少一起逛過夜店,所以她們也玩的很瘋,彼此爭相斗艷,跳得一點都不保守。
她們幾個和其他女性朋友,在舞池中間手拉手圍成一圈兒,一頓搖一頓踢,喝了很多酒。
平時不怎么醉酒的聆聽雨,也微醺了起來,要跟我拼酒。
當然不是拼啤酒,人家請客,自然是點最好的酒了。
像林小閑這樣的富家子弟,他們眼里的一百萬不過是一百塊罷了。
一晚上花百萬,都感覺不到錢包里的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