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絲是見過幾次唐爺爺和唐奶奶的,也知道白亦父母很早就離婚了,顯然白亦還不是很清楚很多事情,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他是唐爺爺?shù)溺蹖O啊,也不知道唐爺爺為什么那么喜歡他這個幺孫,他現(xiàn)在是空降的身份啊,還他繼承家產(chǎn),能壓得住集團上穩(wěn)坐多年的那些人么?
他們可不會輕易放權,對于這一切,云絲不懂……
還有唐若心也是很受林家重視,她的爸爸不姓林啊,她爸據(jù)說現(xiàn)在也很厲害……
“不沖突,辦公大樓離這里不遠,就在沿江路,樓下還有味道不錯的餐廳。正好把馬龍約到那邊喝喝茶,讓他在公司外面轉幾圈,幫我公司避避邪?!痹平z嘻嘻笑著又舀出了湯,這次湯里帶著藥根兒,“聽雨嫂子說了,這次的藥根兒和根須也要吃掉,很補腦補心的。”
“嫂子?亂叫什么??!”白亦額頭黑了幾分,啃了兩口藥根須,特么太苦了,比人參還要苦百倍,差點兒嘔吐了出來,“你要是亂叫,我就叫你……”
“叫我什么呀?”云絲眼眸轉了半圈,斜著眼狐貍精似的勾人,很是輕佻著旋轉唇舌,“不會是讓我叫……”
“飯后不宜運動。”
“想什么呢你?這幾天我不舒服?!痹平z說著拿起飯桌上手機,“要不我?guī)湍慵s個人?唐紅怎么樣?你濕氣這么重,讓她給你拔一拔?”
“我跟唐紅是沒啥啥,等下你給我拔罐,”白亦啃著苦巴巴的藥根須,抬手晃了晃手上的木珠串兒,“你以為我天天蟲子上腦???這東西可以壓制我邪念,浩然正氣加持坐懷不亂!”
“你就是天天向上,帶啥都沒用!”
瞅著正當當?shù)陌滓啵平z舔著瞬間就干巴巴了的唇角,此時不氣吞山河,更待何時!
可惜,對上云絲的眼熱,白亦的氣勢條件反射似的一瞬間褪去。
云絲癟癟嘴,他病還沒痊愈啊。
瞥了一眼木珠上刻的字文,不屑道:“呦,還刻字貞德!還文玩了你,誰給的呀?”
“這是藥珠,林醫(yī)生早上托人給我送過來的,不便宜,抹了零頭后,還收了我7萬塊!”
“冤大頭了你!”云絲按了按白亦的額頭。
“沒有,這里還包括治療費呢,以及心理咨詢費!”白亦笑了笑。
“你就是大頭了!我懷疑是木魚魚安排她姨媽,送過來的這破玩意兒的!”云絲眼里透著不爽,明顯吃了很惡心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