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副牌!”安德烈大喝,一雙枯朽老手伸向荷官。
那名漂亮女荷官登時被安德烈這副陰森氣勢嚇到,手忙腳亂的遞過一副撲克牌。
“一群愚蠢的華夏人,睜大你們眼睛看清楚了!”
“黑桃?10?!?br/>
“方片?12?!?br/>
“紅桃?3?!?br/>
安德烈每吼一聲,就將蓋著的撲克牌狠狠摔在桌上。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翻開的牌竟然和他說的一模一樣,連花色都沒錯。
“紅桃?11?!?br/>
“方片?a?!?br/>
“梅花?12?!?br/>
“……”
全場死寂了。
安德烈展現(xiàn)出來的東西已經(jīng)沖擊到他們的世界觀。
“連什么是術(shù)法都不知道,就敢說我出千?!卑驳铝疫B翻數(shù)張牌后,就手指荷官?!澳銇碚f,我有沒有出千。”
“沒有沒有?!迸晒賾?zhàn)戰(zhàn)兢兢道?!鞍凑召€場規(guī)則,只要不是偷牌、換牌,沒有借助現(xiàn)代化儀器設(shè)備贏錢,都不叫出千,安德烈大人的青眼瞳術(shù)在我們賭界一行,有個名詞,叫做賭技,不是出千?!?br/>
得到荷官的認同,安德烈氣焰更加囂張,怒指洛炎道。
“所以,出千的是你,我明明用青眼瞳術(shù)看到你底牌是方片?11?!?br/>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