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涉之前接觸到的幼蟲們還沒有這么狂野的一種類型,是以最一開始并不很能接受。
但偏偏眼前的小雌蟲皺著眉毛,頂著頭發(fā)上的幾片綠葉來來回回地用目光掃射著郁涉。
“新來的?”
郁涉略一點頭,抱歉地笑了笑,有幾分疏離:“剛剛沒看到你,你沒事吧?”
那小雌蟲拍了拍手,打掉身上的灰,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去餐廳?”他問。
郁涉這個方向很容易猜出來。
“嗯?!?br/>
還沒說幾句話,那小雌蟲就又湊過來,離得很近。
郁涉警覺地后退了兩步,腦門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你身上好香?!蹦侵恍〈葡x聳了聳鼻子,發(fā)你帶的點不確定:“你口袋里有奶糖?”
郁涉怔了怔,條件反射掏了掏口袋,什么都沒有。
那小雌蟲卻不依不饒起來:“我真的聞到了,就是你身上,不是花香,是一種奶香。”
他懷疑的目光又落到了郁涉臉上,有些不懷好意:“你不會……”
“閉嘴?!庇羯娴哪樅诹撕?。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將手背湊到鼻尖前聞了聞。
初時并沒有聞到什么,可過了一會兒,居然好像真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怎么回事?
是昨天的沐浴液嗎?他明明記得不是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