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突然提了個行李箱來了,讓郝燕和席臻都很被動。
三個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真是連想都不敢想。
郝燕沒有秦淮年那樣明目張膽,把自己住的客臥收拾了下,讓給他,然后拿著被褥到兒童房和女兒一起睡。
席臻左手臂打著石膏,靠躺在床上。
然后……他就看著秦淮年在旁邊,倒水削蘋果,甚至還慵懶的詢問他,“需要我?guī)湍闱谐尚⊥米有螤顔???br/>
席臻差點沒拿穩(wěn)手里的水杯,“……不用了?!?br/>
秦淮年說到做到,盡職盡責的照顧他,挑不出半點毛病。
就很詭異。
到了夜色降下來,席臻起身換睡衣的時候,他的手不方便,秦淮年也伸手幫了下忙。
接著,他就去了浴室。
秦淮年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高大的身子斜靠在門框上,不疾不徐的問他,“準備洗澡?
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那模樣認真,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席臻想到兩個男人在一個浴室里的畫面,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按住跳動的太陽穴,放棄道,“算了,我用毛巾擦擦就可以,你出去等我吧。”
秦淮年勾唇,“好的?!?br/>
他轉(zhuǎn)身,順便把浴室的門替他關(guān)好了。
席臻重新回到床上時,秦淮年坐在旁邊的沙發(fā)椅上,坐姿悠閑,兩條長腿交疊著,仿佛跟這里是他自己家里一樣。
席臻脾氣好的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