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豪華的轎車行駛到墓園。
郝燕媽媽和席臻女朋友的忌日剛好是一天,席臻想著或許這也是種緣分。
因為都在同一個墓園,所以每次過來掃墓時,兩人順路約著一起。
下了車,沿著鋪著石板的羊腸小道往前走,然后,再很默契的分別朝著不同的墓碑走過去。
一個多小時過后,兩人原路返回。
席臻的思緒有些走神。
這個墓園七年里,他來了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是獨身一人,帶著一身的寂寥和落寞,可現(xiàn)在,每次都要郝燕陪著一起,似乎倒是少了很多孤獨。
出墓園的路上,有一段是下坡。
工作人員早上給灌木澆水,地面上還有未干的水跡。
郝燕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跟有些細,稍微不留神的打滑,腳步趔趄了下,身體往后仰過去。
好在席臻就在她身旁,反應也迅速,“燕子,小心!”
席臻伸出手臂,及時攬住了她的腰。
郝燕這才站穩(wěn)了,虛驚一場。
席臻關心,“沒事吧?”
郝燕笑著搖頭,“沒事,石板路有些滑,幸虧有你!”
席臻微笑。
他的手還攬在她的腰上,很紳士有禮的收回。
她的腰肢很細,不盈一握,很柔軟的觸感,之前他們哪怕在婚禮上時,也只是象征性的挽著手臂,這應該算是他們最比較親密的接觸了。
席臻的手順勢揣回褲子口袋,掌心微空,他的心尖仿佛也被什么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