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和秦淮年一起吃完了飯。
等到他們放下筷子時,藥袋里的液體也快滴完了。
任武辦好了出院手續(xù),順便叫來了護士拔針。
半個小時后,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醫(yī)院。
黑色的勞斯萊斯慢悠悠的行駛在街道上,像是穿梭在陽光中的一條黑龍。
寬敞的車廂,舒適的真皮座椅。
這一切都非常熟悉。
郝燕和秦淮年并肩坐在后排,稍微挪動一下,膝蓋仿佛就能碰觸到一起。
她有些恍惚。
險些以為他們之間還沒結(jié)束。
離開醫(yī)院的時候,秦淮年就提出來順路送她到電視臺,任武已經(jīng)拉開了車門,她總不好拒絕。
秦淮年身上的病號服換回了西裝,褲線筆直,此時向后靠在椅背上假寐。
因為脖子后仰的姿勢,下顎的線條拉直,脖頸中間喉結(jié)突起的弧度就分外明顯,散發(fā)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
他勾唇,揚著淺淺的笑意。
自從秦淮年吃飯時問完她以后,唇邊的弧度就沒消失過。
郝燕不明所以。
任武一邊開車,一邊有條不紊的和秦淮年匯報著行程。
秦淮年始終闔著雙眸,慵懶的應(yīng)著。
光是聽著都密密麻麻,仿佛能看到辦公桌上小山高摞著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