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陳昊楊甩開寧雨的手,有點(diǎn)搖晃道:“我才沒醉,我就是,就是沒想到還有不會(huì)喝酒的男人?這也叫男人?”
“陳昊楊你他媽有病吧?”季澄也有點(diǎn)火。
陳昊楊看了一眼季澄,眼神渙散,笑了一下:“怎,怎么,季澄,你也不會(huì)喝酒?”
“你他媽有完沒完?!奔境握酒鹕碜油愱粭钅沁呑?。
江厭伸出手擋了一下季澄,從陳昊楊手里接過酒杯,一口灌下。
剛才陳昊楊這里挺熱鬧,這會(huì)飯桌上的人都把眼神放到了這里,一看江厭一口悶下一杯白酒,都是一愣。
陳昊楊反倒笑了,一口將自己手上的酒灌下:“喲,學(xué)霸,能喝酒啊,來,能喝再來唄?!?br/>
“不是?!奔境我灿悬c(diǎn)意外,他看了一眼江厭,發(fā)現(xiàn)江厭并沒有被嗆到,放下心來,又道:“差不多行了啊,陳昊楊。”
江厭卻道:“來?!?br/>
陳昊楊很快又滿上兩杯,遞給江厭一杯:“爽快,來。”
江厭接過酒杯一飲而下,陳昊楊也一口悶下。
陳昊楊和江厭你一杯我一杯兩人灌了七八杯,飯桌上的人紛紛停下筷子,咂舌看向兩人,季澄有點(diǎn)急。
江厭倒是沒有太上頭,倒是陳昊楊醉相越發(fā)明顯,畢竟剛剛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
陳昊楊又給江厭倒了一杯,季澄伸出手從半路將江厭手上的酒杯截了下來。
“喝你媽?你們倆想今晚直接進(jìn)icu?”季澄怒道。
猴子和李晨浩這會(huì)也趕緊上來,搶過陳昊楊手中的分酒器,將他往座位那邊拉:“行了,行了,大楊,別喝了,咱吃點(diǎn)肉吧,你看還有這么多肉沒吃,多浪費(fèi)啊。”
寧雨這會(huì)看出端倪,知道陳昊楊是因?yàn)樽约旱脑虿沤o江厭灌得酒,她有點(diǎn)自責(zé):“行了,你別喝了,再喝我真生氣了?!?br/>
陳昊楊被李晨浩和猴子按下,大著舌頭吸了吸鼻子道:“寧雨,我是真喜歡你,你怎么就不看看我呢。”
寧雨臉一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