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說道“想聽你唱歌。”

    “剛剛那？”

    “嗯……”少年說著，有些猶豫的問道“我是不是哪里聽到過？”

    “不可能。”千秋否認(rèn)說道“我就只唱過一次?！?br/>
    上一次唱這歌，不知道是在多少年以前。

    當(dāng)初的小孩，大概跟她曾經(jīng)接觸的人類一樣，經(jīng)歷生老病死。

    再?zèng)]有人會(huì)記起這歌。

    “唔?！鄙倌暾Ａ苏ｍ印?br/>
    不等他再說什么，千秋輕聲再度哼唱起來。

    少年微微垂著眸子。

    他還拉著千秋的手，低低的說“要一直陪著……”

    他的睫毛濃密纖長，向上卷翹的弧度優(yōu)美，打下的那一片陰影，微微顫抖著。

    仿佛下一刻，將會(huì)撲扇著化為蝴蝶。

    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緊抿，頭還濕漉漉的貼在臉頰邊，顯得有些蒼白。

    千秋找了塊毛巾，慢慢將他身上擦拭干凈。

    她的指尖從他的臉上劃過，眼底彌漫著清淺的笑意。

    “會(huì)的，一直陪著?！鼻镙p聲說道。

    他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

    她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