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管事見了,只覺得心疼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他只能暗暗期盼著,東家趕緊來。
官兵們將云家大部分鹽都糟踐了,可是,每一袋鹽割開,里面淌出來的都是一顆顆白生生的食鹽,根本沒有夾帶半點(diǎn)其他東西。
黃有才原本還挺信心滿滿,但官兵們回稟的消息卻讓他的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
他一雙虎目掃向了彭繼仁。
彭繼仁被他一掃,身子禁不住一陣瑟縮。
他急忙道:“小的看得清楚,明明好些鹽里面都夾帶了鐵器,不可能會(huì)沒有的,定是還沒排查到?!?br/>
黃有才按下心頭的焦慮,命人繼續(xù)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袋鹽。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番動(dòng)靜弄得這么大,大家自然都好奇不已,一個(gè)個(gè)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圍觀結(jié)果。
只是糟蹋了這么多鹽,卻還是沒有找到半點(diǎn)能證明云家有罪的證據(jù),眾人不免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了。
最后,只剩下唯一的一艘船沒搜了。
黃有才不免也越發(fā)心浮氣躁起來。
他狠狠瞪著彭繼仁,一副詢問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模樣。
彭繼仁也禁不住狠狠地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方才的得意之色一掃而空。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一切跟自己預(yù)想的不一樣?
那些鹽里,明明應(yīng)該是摻雜著一些要命的東西的啊!為什么一下子全都沒了?
這簡直像是撞了鬼了!
盧管事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黃大人,我們?cè)萍冶颈痉址?,安安生生地做生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