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的臉有些紅。
雖然兩個人發(fā)生了那種事,但是,也實在不是把這種藥能拿到臺面上來討論的關系。
所以,她才偷偷摸摸地,不想被他知道。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晏季的能力。
也是,這整個王府都是他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又豈會逃得過他的耳朵呢?
只是這家伙干嘛這么激動,連藥都給她潑了啊。
看著碗里一滴不剩的藥汁,云妙音雖然覺得尷尬,還是不禁嘟囔道“你干嘛啊,那是我辛苦熬了半天的?!?br/>
晏季的腦袋又有點嗡嗡作響。
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這女人會做避子湯這種東西。
他原本只是覺得好笑,覺得看這個膽大包天、連牢獄都敢闖的女人驚慌失措比較舒爽,誰讓她自作主張,也算給她點教訓。
結果,這個女人又膽大到喝這種東西了?
深呼一口氣,晏季冷冷道“本王還想問問你要干嘛呢!”
“我……”云妙音頭低下,嘟囔道,“你不是知道是什么藥了么,還問我做什么。”
晏季被堵的一句話上不來。
其實他之所以急著過來阻止,是因為出生在皇宮的他知道,若是父皇不想讓哪個妃子懷子,便會在事后賜上一碗這種藥。
而據說這種藥確實有效,但對身體損害極大。
甚至,服用次數多的妃子,可能再也不會有孕,哪怕是有,也有可能胎兒不穩(wěn)甚至先天發(fā)育不足,更甚者,還出現過妃子最終因難產,一尸兩命的。
他們昨夜本就沒有發(fā)生什么,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喝這種東西。
可是,被她這么一問,他能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