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話就把你丟回去。”墨云深冷哼一聲,語氣如同夾雜了冰塊,毫不掩飾的嫌棄,讓烏雅聽了瞬間安分的閉上嘴巴。
得,小命在他手上,他說是啥就是啥!
烏雅就這么被提了一路,只覺得身體忽上忽下,頭發(fā)散了不說,就連早上吃的飯都險(xiǎn)些吐了出來,不過好在墨云深落到閣樓上以后,便將她隨手扔下,她這時才得以解脫。
真的暈死了!起初她坐在瓦片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直到緩了好一會才得以看清眼前的景色。
此刻她們應(yīng)該是在這個城市地勢最高的地方,視野開闊,天空廣闊不說,那大如紅毯的朝陽便可直接鋪滿整個頭橘紅色的太陽是那么的灼亮人的眼眸,看的烏雅情不自禁彎起唇角,然后還沒欣賞夠,身后便傳來男人涼薄的聲線。
“看夠了沒有?”
烏雅頗有興致被打斷的感覺,不悅的回過頭,卻見墨云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還未卸妝的黝黑臉龐,透出了幾分不正常的白。
“喂?你的傷…不要緊吧?”
“還死不了?!?br/>
見他這么說烏雅才稍微消除了億點(diǎn)點(diǎn)心里的愧疚,只是她想不通他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她這里切西瓜干嘛,難道單純是為了救她?
這可能嗎?
時至今日烏雅才發(fā)現(xiàn)她億點(diǎn)點(diǎn)也不了解眼前這個男人。
“你?不在醫(yī)館養(yǎng)傷跑出來干嘛?”
“如你所愿,報(bào)你救命之恩,給你當(dāng)牛做馬。”
墨云深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依舊如常,語氣平淡的如同白開水,淡而無味,不過即使這樣烏雅也是開心至極,就如同一個接連押錯寶的賭徒,突然一把又給掰回來了一樣舒爽。
那應(yīng)該改怎么叫呢?小墨子?小墨墨?墨總?想著烏雅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目睹這一切的墨云深我嘴角抽了抽,猝不及防的咳出了聲,撕裂開了腹部綁著紗布的傷口。
“你沒事吧?”烏雅見他咳的厲害,下意識的扶著瓦片顫顫巍巍的爬到他的旁邊,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
墨云深緩了緩氣總算沒有繼續(xù)咳下去,眼前烏雅不著粉黛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令他看著有些不太真切,再重重呼出一口濁氣后,他平靜道:“伊蘭,你到底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