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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林格一回來,抱著酒壺狂喝。
一大壺紅酒下去,他的神經(jīng)才恢復(fù)應(yīng)有的彈性和靈敏度。
他又去酒窖中裝了一壺,找這樣的速度下去,神父歸來之前,林格肯定能把這滿滿的兩大桶紅酒喝完。
壁爐邊,林格一邊喝酒一邊磨著菜刀。
沙沙沙,磨刀石和菜刀之間摩擦發(fā)出的有節(jié)奏的聲響,讓林格的膽氣又壯了起來。
菜刀磨好了,他突然想起那把小斧頭,他打算將斧頭也磨得鋒利點。
只是,不管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他記得很清楚,斧頭就放在桌子上,也是就是餐桌上,沒放在別處,怎么就找不著了呢?
他捶著腦袋,很清醒,絕對的沒喝醉。
去裁縫家里的時候,教堂的門是他親自鎖上的,剛才跑回來以后,門也是他開的,鑰匙都還在口袋里,也就是說,教堂沒人進來,就算有賊,不,村子里就他一個賊,不會有其他的賊,林格打消了這個念頭,那么剩下的可能是....
林格一瞬間覺得毛骨悚然,骷髏人是會翻墻的,也許,趁著他去裁縫家的時候,骷髏人進來把他的武器要回去,也不是沒可能。
哦,上帝啊,這是您的地盤,您怎么能就隨便的讓人跑進來來呢?
林格站著不動,眼睛骨碌碌亂轉(zhuǎn)。
站了一會,他自己發(fā)笑,就在剛剛,他甩脫了骷髏人,這下子,骷髏人怎么可能藏在教堂里,不可能的。
他坐下來,就在壁爐的旁邊地毯上。
他發(fā)現(xiàn),后背涼颼颼的,順著脊梁骨到頸脖的第三頸椎位置都是汗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冷汗直冒?
林格自我嘲笑了一陣,來到教堂的大門邊,墊著腳尖耳朵貼著門板,聽了很久,沒什么動靜,很好,今晚,應(yīng)該是安的。
進入了屋子后,他將凳子椅子搬來將屋子的房門頂著,做完這一切,林格才輕松端起酒杯,伴著一些昨晚的冷菜,繼續(xù)喝酒。
我有兩道防線,固若金湯,來吧,我的小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