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厲芬就端著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藥送到了張狂的面前。
“張狂,趕緊把這藥喝了。”厲芬催促道。
“這是什么?”張狂一臉的懵逼。
“中藥啊,我特意去找老中醫(yī)尋了一份偏方,專門治療男人某些方面的,你趕緊趁熱喝了,好好調養(yǎng)調養(yǎng)?!眳柗医忉尩?。
“我……”張狂無語。
而夏思萱,此刻卻是在一旁抿嘴輕笑。
“那啥,我和思萱都是醫(yī)生,根本就不需要喝這些東西,再說我那啥的也沒問題啊?!睆埧襁B忙解釋道。
“張狂,聽你丈母娘的話,趕緊喝了,我們還等著抱孫子呢?!币慌钥磮蠹埖南膰鴿@個時候也是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張狂再次無語了,隨即對夏國濤說道:“爸,我看你身子倒是挺虛的,這藥還是您幫忙喝了吧?!?br/>
說完,張狂拉著夏思萱直接是倉皇的逃出。
“這孩子,真是?!毕膰鴿谥樀?。
而厲芬這個時候卻已經把中藥端到了夏國濤的面前。
“你干什么?”夏國濤警惕道。
“女兒女婿指望不上了,只好我們自己練個小號了,正好也要試試這偏方的效果怎么樣吧。”厲芬撇了撇嘴道。
“謝謝,你留著自己慢慢喝吧?!毕膰鴿砬榫?,扔下報紙?zhí)右话阆А?br/>
把夏思萱送到公司之后,張狂就前往了醫(yī)藥大學講課。
這段時間由于前來聽張狂講課的人數越來越多,醫(yī)藥大學的院方不得不增加張狂所教授的針灸學課時。
所以這也讓本來清閑的張狂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