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一笑,“你昨晚喝醉了,是不是不記得怎么來醫(yī)院的了?”
“溫姐姐,是你送我來的嗎?”
景曉茶茫然地問,眉心輕輕蹙起,“我記得和靳學長一起吃飯,然后喝了兩杯酒,后來的事,就不記得了?”
“為什么覺得是我送你來醫(yī)院的?”
溫然在床沿坐下,拉過她的手察看,“比起昨晚已經(jīng)好了一些,你脖子里被自己抓的紅痕倒是比紅疹子嚇人?!?br/>
“因為你一大清早的就來醫(yī)院,還給我送早餐啊。難道是靳學長送我來醫(yī)院的?我對白酒過敏,是不是嚇到你們了?!?br/>
說到后面,景曉茶聲音小了一些,還透著一絲自責。
“不是我送的,也不是靳哲宇送的,是我哥和一涵剛好約在那間餐廳吃飯,他剛停車場就看見靳哲宇把你扶上車。然后現(xiàn)你喝醉了,還過敏,就送你來醫(yī)院了?!?br/>
景曉茶眸子里竄過一抹驚愕。
清澈的雙眸再次睜大,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晚的夢境。
她忽然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溫然的眼睛,“溫姐姐,你說是溫大哥送我來的?”
溫然點點頭,聲音溫柔,“是啊,不過你溫大哥好像很生氣,說你自己知道對白酒過敏,還把自己喝醉了。他昨晚送你來醫(yī)院這后一直在這里守著你,連和一涵的約會也取消了?!?br/>
“……”
景曉茶低著的頭抬起,眸色復雜地望著溫然。
“后來,還是我和筱筱,安琳來醫(yī)院,讓他去吃飯,他才離開了?!?br/>
“我喝醉酒之后,沒有說什么,或者做什么讓溫大哥生氣的事吧?”
景曉茶的聲音有些結(jié)巴。
她下意識地閉了閉眼,那個夢境,真的只是夢境吧。
千萬不要是自己喝醉酒后的行為,若真是那樣,那她只能一頭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