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遮了,我和一一都看見了,不就是吻痕嗎?!睖厝话寻擦盏膭幼骺丛谘劾铮樕闲θ轄N爛。
安琳不太自然地扯動嘴角,白一一從窗前走過來,打趣地說:“安琳,你還真別在然然這個已婚少婦面前遮掩,她天天經(jīng)歷?!?br/>
“噗?!?br/>
安琳被白一一的話逗笑,一時間,也不覺得尷尬了,符合地說:“也是,我忘了,然然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人,怕是一百零八式都試過的。她當(dāng)初頂著吻痕出門,都不帶遮擋的。”
“然然這么厲害嗎,太佩服了?!?br/>
白一一朝溫然豎起大拇指。
溫然面不改色地看著她們,可能真是因為經(jīng)歷得多了,雖然她白一一和安琳,一個和她年齡相仿,一個還比她大,但在這方面,她絕對是最有經(jīng)驗的。
“你們說吧,我聽著,看你們能說出些什么來。安琳姐居然懂一百零八式,那你要不要講詳細(xì)一點(diǎn),那都是些什么姿勢,不會昨晚,你就經(jīng)歷過那么多姿勢吧?!?br/>
“然然,你這個壞丫頭。”
安琳輪起拳頭打溫然,被溫然笑著抓住。
門外,響起敲門聲。
溫然一怔,抬頭看向白一一,白一一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外面,站著覃牧。
室內(nèi)原本輕松愉悅的氣氛,因為覃牧的出現(xiàn),一下就凝固了般。
安琳的笑僵在臉上,看著門口那道頎長俊毅的身影,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看向溫然。
溫然嘿嘿地笑了兩聲,站起身,以手勢安撫安琳,“安琳,覃牧是為了你特意來的g市,你不要對人火,你們兩個好好的聊聊?!?br/>
安琳沒來得及阻止,溫然和白一一便腳底抹油,溜了!
走到門口時,溫然還低聲叮囑覃牧,“和安琳好好談?!?br/>
覃牧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上門,朝安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