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整個人一僵,臉色涮地慘白,望著覃牧的眼神,退去了所有情緒,似一片荒蕪的沙漠…
覃牧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些過,俊顏變了變,稍緩語氣,
“我沒有說過要和你離婚。&a;bsp;”
沙里,墨修塵眸色微變了變,淡聲開口,“安琳,如果是我,我會相信然然。”
后半句,他沒說出來。
因為他愛溫然,所以信任。
安琳愴然一笑,用力抽出被覃牧抓著的手,“我懂了。”
她回答的,是墨修塵。
覃牧緊緊地抿唇,“如果你沒有做過,你可以解釋的。”
“不,你覺得我做了,就是做了吧,無所謂了,我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那不是我說的。原本我們的結(jié)婚就是一個錯誤,現(xiàn)在結(jié)束錯誤,回到正軌上?!?br/>
安琳不知是因為墨修塵的那句回答,還是因為覃牧那句讓她不要牽扯到然然而心死了。
“安琳,你別沖動。”溫然皺眉,輕聲說,“覃牧,高玉雯當(dāng)初給你下藥,抱著怎樣的心思,你該清楚的。她給的錄音,并不值得相信,若是她隨便找個人來摩仿安琳說話呢?”
僅憑一段錄音,他就認(rèn)定了安琳,這樣不公平。
“是她承認(rèn)的?!?br/>
覃牧的語氣冷硬。
那晚,他聽到錄音時很震驚,他承認(rèn)當(dāng)時態(tài)度不好地質(zhì)問了安琳,可她供認(rèn)不諱。
這些天,冷靜下來,他也想了溫然說的這個問題,本想著,安琳來了g市,他再找她好好地談?wù)劇?br/>
但沒想到,她一來,就要和他離婚。
安琳抬眸,平靜地看著覃牧,他眼里是一望無盡的冷寒,沒有半分對她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