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張思銘對白一一說的話,顧愷眸底又染上一抹晦暗,眸光掃過她那只手臂,語氣微冷,“我會唇語。&a;bsp;”
“原來如此?!卑滓灰换腥?。
她就說,他怎么可能聽得見張思銘說了些什么。
“最后,你答應他了嗎?”
顧愷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白一一嘴角抽了抽,“我可不想害了他。”
“你胡說什么,張思銘再修煉一千年也配不上你,怎么會是你害了他?”顧愷不愿意了。
即便白一一的父母是他的仇人,在他眼里,面前這個女人依然是美好的,世界除了他顧愷,其他男人都配不上她。
白一一看著面前眉峰緊皺,神色冷峻的男人,心里一暖,忽然就笑了,“你這是夸我……交警過來了,你趕緊開車吧?!?br/>
她的話說到一半,眼角余光瞟見遠處過來的交警,忙改了口。
顧愷看了眼走過來的交警,抿抿唇,動引擎,在交警離他們還有幾步之時,邁巴赫從他面前急馳而過。
半個小時候,顧愷和白一一堵在了高收費站。
前面的車如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頭,身旁,白一一見他皺眉,眸子閃了閃,擰開一瓶水,遞給他說:“喝點水吧,正好你可以休息一下?!?br/>
“謝謝?!?br/>
顧愷接過水,對白一一淡淡一笑。
喝了水,剛擰上瓶蓋,顧愷轉眸看著白一一,“你要是累,就睡一會兒,看現在堵的程度,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br/>
“我就說不讓你送吧,真要堵一天怎么辦?”
白一一郁悶地噘了噘嘴。
“你沒長翅膀,我不送你,你還是要堵的,與其坐在大巴車上和許多人擠在一起,不如坐在我車里,至少還有帥哥可看?!?br/>
“哪里有帥哥,我沒看見?”